close

117.jpg by:Hana

以為會摔痛的野田妹,卻發現身下的千秋將她護得好好地,反倒讓自己硬生生成了野田妹的防撞墊。

坐在地板上,千秋伸手揉著剛剛著地時有些碰撞到的後腦杓,表情也不掩作疼地皺眉。
「妳這傢伙,小心點啦!」
「嗚,嘰呀噫~」跪在千秋腿間的野田妹,因為千秋大聲責罵的分貝,而閉起眼睛。
「野田妹不是故意的嘛...」

這傢伙,是故意還饒過妳?早就掐死妳!
「沒撞到手吧?」想到野田妹的手指可能因為落地的碰撞而挫傷,千秋問。
「嗯,沒事。」
「老是莽莽撞撞。」要是弄傷手還得了?手指可是鋼琴家最至關重要的資本,萬一要是有個閃失,不只不用上台,連彈琴都成問題了。

-學長...好像真的很關心野田妹呢!呼哦哦!
思及此,野田妹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。

原本手裡拿著毛巾的千秋嘆了口氣,為野田妹這經常闖禍又的性子,很是哭笑不得。
以大毛巾包覆住她的頭髮,千秋邊幫野田妹擦拭著一頭濕髮,一邊又繼續叨唸著眼前這個總是有著孩子般心性的戀人。

「之前不是說過跟Louka推白板當列車在學校玩而夾到手?怎麼老長不大?」
「沒事了呀!開開心心的玩不是很好嗎?而且,Louka現在已經不跟野田妹玩了,明明才隔沒多久的,他竟然還會叫野田妹不可以在走廊奔跑耶?真的...」
說到儼然一副小大人模樣的Louka,野田妹就開始叨叨不續地抱怨起來,竟然被小孩說她像個小孩。
「他說的也沒錯,妳確實不該在走廊奔跑,很危險,萬一撞到別人的樂器或撞到人都是很嚴重的事。妳這傢伙,是不能像成年人一點嗎?」
對於千秋的說法,跪坐在他膝蓋間的野田妹,只是在嘟起嘴的同時,沮喪地垂下肩膀。



-學長真是過份,野田妹有那麼幼稚嗎?
瞪視著幫自己擦頭髮的千秋,野田妹決定為自己申覆。

「可是野田妹也是有像大人的時候啊!野田妹會自己下廚、自己練琴、還有...還有幫學長放洗澡水啊~嘰呀哈!」說到不好意思的地方,野田妹還捂著臉發出害羞的怪叫。
野田妹的自吹自擂倒叫千秋笑出了聲。「喂!妳的毒咖哩也可以叫做『廚藝』嗎?還是妳的『廚藝』是被妳自稱不會失敗,其實卻沒人會包失敗的飯糰?」
「再說,妳那胡亂彈奏的鋼琴,也可以叫『練琴』?如果不是Auclair是那麼有名的老師,妳早就又不知道彈成怎麼樣了吧?竟然還敢說自己都有練琴?不練琴妳這傢伙是來這裡幹嘛的?」
說著,千秋還伸出手指以手指關節敲了野田妹的頭。

「學長是數男!壞蛋!」
「妳說什麼?」野田妹竟然又把他跟那個旁若無人又高傲難搞的數男扯在一起,千秋這下可不打算輕易放過她。
「數男都比學長善良!你是惡魔!」嘟起嘴的野田妹,鼓著河豚般的臉頰。
「看我不殺了妳這傢伙。」
「救命啊!數男殺人了~」罵著千秋『數男附身』的野田妹,一說完話立刻想逃開。

孰知,她卻忘了千秋的毛巾還在自己頭上,而千秋的手也覆在毛巾上。扯住毛巾的千秋,不必太使力,便一把將垂落在野田妹頸側兩邊的毛巾朝自己勒近身。



「哈哈...」
被拎到千秋眼前的野田妹,立刻露出可愛的笑容。

此時,野田妹的笑容,倒顯得格外無辜又無害,跟剛剛罵千秋是數男、像惡魔的她,倒像是完全八竿子打不著的兩人。
「妳說...『數男』是嗎?『惡魔』是嗎?」
一臉嚴肅的千秋,真是可怕。
然而頸部的毛巾,卻讓野田妹無法脫逃,只有趕緊轉移視線跟設法存活的份。「學長...」
「妳這傢伙,不要老給本大爺安上什麼奇怪的代稱行不行啊?!」

千秋又那帶著王子般自大卻又滿是莫可奈何的口吻,總算逗笑了野田妹,知道他其實並不是真的生氣。

「學長...」
以為野田妹是要認真道歉的千秋,沒想到接下來聽到的話卻讓他更無力。
「學長真的不喜歡數男嗎?可是你跟他真的很像,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接受數男?」噘著嘴,野田妹又問。
「野田妹...」我實在是輸給這小傢伙。
「而且數男其實也...」
不想再繼續聽下去的千秋,索性把原本勒住的頸項更靠近自己些,用嘴唇阻止野田妹繼續問他任何一句,有關數男的好惡問題。



-算了,『一犯再犯』不正是這傢伙最大的特色嗎?
-那開朗又明亮的性子、清澈又純淨的琴聲,在在不都是她最獨特的瑰寶嗎?
原本束在頸畔的毛巾,因為千秋鬆開的手指而無聲地飄落到地板,一隻手伸進野田妹的短髮間,托著戀人的吻,另一隻手擱在她的肩上,將野田妹整個人勾進懷裡。

-學長的吻,跟記憶裡一樣舒服...
-溫暖又帶著一種理性的堅定,不急不徐卻無法讓人漠視那樣的炙熱。
將手環過千秋的胸膛,野田妹也仰著頭分享屬於戀人的溫存,不純熟地回應王子的吻。

窗外的雨,依舊細細地灑落,無聲籠罩著整個巴黎。
千秋的吻,也一如那絮雨般,綿密卻無聲地攻城掠地,啃噬戀人的清明心緒。房間裡,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,以及對方的心跳聲...

噗通噗通地,叫人為之臉紅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Han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