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y:Hana

著冰塊冰敷脖子上留下的齒痕,千秋實在對野田妹這突來的攻擊感到非常無奈。

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孫Rui,看著他的脖子上的鮮明紅色齒痕,以及不自覺露出的疼痛表情,連她都不免覺得那一口肯定非常痛。

「什麼?要停止演出活動?」聽到孫Rui說的話,讓千秋不由得感到訝異。
「一個人來巴黎留學......妳媽媽竟然會答應這種事?」
「哈哈哈~當然不答應呀!所以我們兩個人還大吵了一架!她對我又哭又罵,非常火大呢!」
不好意思地笑笑,孫Rui想起跟媽媽那次大吵,其實還真的是非常激烈,媽媽是真的非常生氣。「雖然對媽媽很過意不去,可是那次的吵架卻讓我覺得很過癮,因為我已經忍受到極點了......」

忍受到極點?Rui......
「難道妳在9月那次演出時就已經決定......」

「打擾了,請用茶。」
端來準備好的茶水,野田妹笑容可掬地為孫Rui倒好日本茶,並且托到她眼前。

看著眼前這個笑的非常甜美可愛的野田妹,孫Rui簡直很難跟那個剛剛跟千秋在街頭過招的女孩,立刻聯想在一起。
「謝謝,請問妳是......」
露出了賢妻微笑,野田妹溫柔地對著孫Rui說:「Je mappelle Nodame.(我是野田妹)」接著,野田妹又補充了一句。「Je suis sa femme.」(我是他的妻子)
「我經常聽到外子提起妳唷!」

-什麼?妻......妻妻妻妻子?
-不會吧?!
急急望向一旁的千秋,孫Rui臉上的訝異難以言喻。
「妻子?」
早就對這種狀況習以為常的千秋,只是淡淡地回應。「Please literally elaborate her, because she is an abnormal condition that got an imagination disease.」(請隨便敷衍她就好,因為她是愛幻想的變態)
聽到千秋竟然這樣講自己的女友,讓孫Rui又一次飽受驚嚇。
「You speak her like this, ok?」(你這樣講她沒關係嗎)

「Because her English is badly.」(因為她英文很菜)

眼前的千秋,臉上是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,還悠閒的拿著野田妹泡好的熱茶喝,儼然是對這種情形已經習以為常。而野田妹則是像個賢妻地依偎在千秋身旁,笑的幸福燦爛。
-他們兩個的相處方式真的好特別......
-千秋竟然這樣講自己女朋友?說她是愛幻想的變態,可是千秋看起來好像很習慣......
-他們這一對戀人真的很奇怪耶!千秋明明特地為她買了所費不眥的禮物啊......



「Rui,妳的法文可以嗎?」畢竟法國還是以法語為主,只會英語在這裡還是行不通的。
「其實還不太行呢!不過我從去年開始就在學法文,一點點的話,應該還可以。」
「不過,我會在開學之前,努力克服語言障礙的。」

-一年前?
-所以她早就想脫離母親的守護了?
-比起來,野田妹真的做事很沒計畫......

看了手錶之後,孫Rui急急起身。「啊!我得走了!」
「晚上我跟讓寄住的朋友約好了,得先走了。」
「嗯,那就不留妳了。」跟著起身的千秋,隨著她的腳步移往門邊送客。「所以妳不是自己住?」
「對啊!還在找。畢竟可以容忍房客彈鋼琴的好房子有限,得花點時間吶!」
「也是。」
「不過......」看著房裡的平台鋼琴,孫Rui突然回頭。「你們這裡有空房嗎?看來似乎是個很不錯的公寓。」
「這裡?恐怕是沒有。而且這裡住的都是音樂大學的學生,其實生活品質非常干擾。」
「是這樣嗎?那你明天有空嗎?」
「怎麼了?有空啊!」最近都沒有工作找上門,所以白天當然都有空。
「那請陪我去找房子吧!巴黎你比較熟啊,這樣可以讓人安心點,你可以幫忙我嗎?一天就好了,求求你!」
對於這樣可憐兮兮的請求,千秋也只得點頭答應。「唔......好。」

高興地拉住千秋的手,孫Rui七上八下的心情也總算落地。「太好了,那我明天早上來找你唷!」
「請妳不用來,時間到前,撥電話給我就可以。」
「好,那我就打電話給你。」仰頭跟千秋相互觸碰臉頰,孫Rui開心地跟他道別。「謝謝千秋,明天見唷!」
「嗯,明天見。」



當房門終於關上,突然出現的野田妹一臉陰霾。

「你答應她什麼?」
「沒什麼啊......」轉過頭看向一旁,千秋故做輕快地回答。
-要是跟這傢伙說真話,她大概又要抓狂了。
「沒什麼?那你為什麼不敢直視我?明明就有鬼!」千秋學長的一舉一動,難道野田妹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嗎?!
「妳才是吧!」頸間的疼痛,讓千秋也火氣突生。

「妳為什麼一直生氣?煩死人了!」
「你以為你們用我不懂的語言交談,我就真的會以為沒什麼嗎?你到底把我當成幾歲的人?如果是你,請問你會高興嗎?」
如果知道交談內容,野田妹早就暴跳如雷了吧?
「那不過是英語而已!」
「是嗎?那當著我的面親親怎麼說?兩次!一天竟然出現兩次?你不覺得自己過於花心了嗎?負心男!」
「喂!碰臉頰是社交禮儀!妳這樣講太過份了吧!」只是碰臉頰,竟然也被野田講的好像什麼偷情證據一樣。
「你這個日本男人,跟人家在那裡親什麼親啊?!」
「你這個大和撫子,還不是跟野獸一樣亂咬人?!」

把野田妹推出房間之後,千秋用力的關上房門,不予理會。
-煩死了!事情怎麼越來越棘手了?
-Rui真的是野田妹的兆門嗎?但是她那副激動的樣子卻難叫人據實以告。
-唉,我明明一點也不想欺瞞她,可是......

摸著脖子上的齒印凹痕,千秋只是把重心靠在房門上,若有所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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