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y:Hana

James Depurais,是嗎?

看著手上的《夢色。古典》,在佐久間學的專欄裡,是這麼介紹這個人的:

使諸多草木的種子萌芽,
成長茁壯為豐饒的大地,
他的音樂充滿了生命的喜悅,
他的溫暖人性也受到許多樂迷的熱情擁戴......

盧馬列管弦樂團的新任音樂總監James Depurais,是將Oregon交響樂團培育為全美主流樂團的重要推手,在歐美及日本都非常活躍,是受到普世認同的當代指揮家。

-這個人是音樂界的良知,認真投入的程度,跟總是玩世不恭的Stresemann是截然不同的類型。
-我還在日本的時候,就曾經聽過由他擔任指揮的演奏會,那真的是非常幸福的音樂體驗。
-我真的......可以在由他擔任音樂總監的樂團裡工作嗎?
-真想跟他見面好好談談......
翻看著雜誌的千秋,內心不停地想著這事,另一手卻依舊不忘記要攪拌湯鍋。


碰!

「我......我...回...來了!」嘴巴喊著,野田妹腳步也沒停地走到床上,然後用力把自己整個人趴向大床。
「好累......呼哦......好香的味道。」嗅著床鋪的淡淡香氣,野田妹喃喃地自語。
「嗯......還有令人垂涎三尺的燉肉香氣耶......呵呵。」
臉上洋溢著笑容的她,幸福地閉起眼。「老公,你要先洗澡還是先吃飯呢?嗯......這個嘛......我看今天先洗澡好了......」自導自演地,野田妹倒是全然沈溺在自己的世界裡。
「喂!」
千秋不客氣地抓起一旁的枕頭,就往野田妹的頭丟去。「回妳自己的房間啦!」
「嗚嗚~至少讓我先吃飯嘛!」可憐兮兮地哀嚎,野田妹此刻可是已經又餓又累了。
「妳實在是......」


「哇!好久沒有吃到學長親手做的咒語料理了耶!」看著千秋裝盤之後擺好的晚餐跟麵包,野田妹幸福地嚷嚷。
「什麼咒語料理?這只是紅酒燉肉而已。」拿起開瓶器扭開紅酒的軟木塞,千秋看了一眼桌上的燉肉、法國麵包、沙拉,倒是不認為這樣的晚餐是什麼豐盛大餐。
「真一今天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?」歪著頭,野田妹狐疑地問。

-咦?這傢伙未免太敏銳了吧?
-她怎麼知道有事情?

「這......」
「因為你只要一遇到開心的事情,就會把情緒反映在做菜上面呀!」
-是這樣嗎?怎麼連我自己都沒注意到有這種習慣,這傢伙倒是比我還瞭解。
把倒好的紅酒,放到野田妹面前,千秋倒是訝異於野田妹的觀察。

「所以,究竟今天是發生了什麼讓真一這麼開心的事情呢?」拿起餐巾攤開平攤在膝蓋上,野田妹繼續看著眼前的千秋詢問。
被料中的千秋真是答也不是,不說也不是,反而情緒複雜地不想多說。「沒......沒有啊!」
「真的嗎?」
雖然仍然很疑惑,但既然千秋不說,野田妹也不想再問下去,畢竟肚子已經飢腸轆轆了,快點開動比較重要。「那我要開動嚕!」

「......嗯,好好吃喔!幸福!學長果然是料理天才......」
「野田妹還要......」
看著野田妹幸福地吃著晚餐的模樣,千秋只是又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。



滿腔心事地吃完晚餐,千秋拿出了預先買好的票,打算邀請野田妹一起去聽音樂會。
「野田妹,妳明天不用上課,一起去......」
拿著票走到客廳的他,卻發現野田妹竟然已經抱著抱枕坐在紅沙發上鼾然地睡著。

-真是的......
-這傢伙,最近怎麼常這樣一吃飽就立刻睡著?
-雖然她什麼都沒有提,不過......音樂院的課業,應該真的很重吧......

拿出毯子為野田妹蓋上之後,千秋看著被野田妹丟在桌上的一堆課題,並且順手拿起其中的樂譜翻看。
-Poulenc?這是一首很棒的曲子!
-有雙簧管跟巴松管,這傢伙應該是找黑木一起搭檔的吧?
-嗯,我也得趕緊往前走,好好努力學習音樂才行......
-畢竟我即將成為一個常任指揮了。


Plan劇場-

「呵哦!這個地方,好有歷史感喔......」勾著千秋的手肘,野田妹仰起頭看著偌大的空間裡的古老氛圍,從柱飾到色彩、座椅到簾幕,都看得出非常具有時間感。

-這座劇場就是盧馬列的重要據點嗎?
-不知道盧馬列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樂團?
懷著心思的千秋,只是想著自己即將在工作所面對的新局。

「野田妹,等等要演出的盧馬列管弦樂團,是個從1857年就創立的老樂團。」兩人落坐之後,千秋開始為她介紹今天要聽的演出。
「哇!1857?那足足超過150年了耶?是這麼老的樂團啊?」
「嗯,Stresemann大師以前年輕時,也曾經指揮過這個樂團。」
「Milch?」真的啊?真是沒想到呢!「所以這裡不就曾經是個年輕的好色指揮所常駐的基地?像千秋學長這種理性又嚴肅的指揮,應該很不搭軋吧?」
「喂!妳是又扯到哪去了?!我......」
逐漸暗下的燈光,讓千秋也停止了往下的話,轉過頭將視線投注在台上。


 

登場的音樂,是Rimsky-Korsakov的音樂,Capriccio Espagnol(西班牙綺想曲),是首以民間舞曲為創作取材的音樂,曲間同時洋溢著繽紛燦爛的情境與優雅卻熱情的氣氛,全曲的五個樂章並以熱鬧的節慶感劃下休止。

-怎麼會這樣?好好的曲子,卻被這麼草率的演出?
-而且這明明是一首有許多獨奏的繽紛曲目,怎麼卻演奏的像是散落一地的灰色水窪?
-竟然會演奏成這樣......這不是真的吧?

隨著時間過去,千秋臉上的陰霾越來越沈重,更別說是他那彷若要將人當場凍死的嚴峻表情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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