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y:Hana

大利。
米蘭-

-那傢伙,到底在想什麼?
-為什麼明明到了英國,她卻說出
『不能見面』那種話?
-究竟是因為那天被拒絕求婚,還是另有隱情...
坐在歌劇院外的長椅上,千秋無味地喝著手裡的檸檬紅茶,一逕地沈思在自己的煩惱裡。

瞥了一眼長椅那一口都沒咬的三明治,坐在千秋身旁的Jean,只是安靜的咀嚼著自己嘴裡的午餐,對於千秋最近這種行屍走肉,顯然已是習以為常。

突然響起的電話聲,立刻拉回千秋的思路。

螢幕上的來電號碼,意外地顯示著他這陣子魂縈夢繫的對象。
-竟是NODAME?

「喂喂?」
幾乎是第一時間地,千秋馬上接通了手機。
「真一君?我是野田妹~我愛你!」電話那頭的女聲,迫不亟待嬌嚷。
-啊?這聲音...「怎麼會是妳?」
-這種玩笑有那麼好玩嗎?利用別人心急如焚的時候惡作劇,只是更讓人火大而已。
-Eliza也未免太無聊了,拿這種事情捉弄人?

「這台手機為什麼會在妳手上?」懶得對這女人多做反應的千秋,訕訕地問。
豈知,電話那頭的她,也不正面回答。

「野田惠沒去你那裡嗎?」電話那頭的Eliza問。
「野田妹?她?沒有。」不是早就一堆人問過這問題了?而且,野田妹不是應該跟她在一起嗎?難道...
「是這樣嗎?果然啊...我看這下真的糟了...

Eliza喃喃自語地說。「唉~這孩子真是叫人頭痛,到底跑去哪裡了?也不在巴黎,究竟是...」
-不會吧?



一聽到這些話,千秋更是憂心忡忡了。

「咦?她人不是在英國嗎?這是怎麼回事?」
「她啊...只說句『我沒辦法再彈了』之後,就不告而別了。」
電話那頭傳來的答案,叫千秋征然又憂心。
為什麼無法再彈琴?
「返正事到如今,只要不出人命就好了!我會再到附近找找的。」莫可奈何的Eliza說,畢竟她也是頭一遭遇上這樣的合作者,也夠叫人頭大的了。
-怎麼整件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?
-野田妹,妳究竟在想什麼?
毫無頭緒的千秋,不自覺地伸手搔著黑髮,卻怎樣也找不出答案。

只是,如果真能摸清野田妹究竟在想什麼,如今他也不用坐在這裡空著急了。

「那我也幫忙想想她可能會去的地方找找好了。」
這陣子以來,已經找人找到不知道該怎樣跨出下一步的千秋說道。
「好,這也是個辦法...不,不行!」
本來附和著千秋話尾的Eliza,說詞突然一下反覆起來。

「不行,因為接下來才是我要跟你談的正事!」
「言歸正傳吧!你有工作的邀約進來了!」
「對方是巴西的交響樂團,似乎想網羅日本的年輕指揮家共同合作。」
電話那頭的Eliza一談到工作,整個人精神都來了。

「巴西?」
訝異的千秋不由得跟著重複。



始終在他身旁的Jean則是繼續拉長了耳朵,聽著剛剛到現在的『情報』發展。

「是的,不過這件事你暫時得先保密,連Vieira也不能說,反正沒人知道你現在在他那,我也不會說出去,不過你得在Vieira那邊首演完成後,就過來聖大保羅。」Eliza接著說道。
-這麼快?
「但是在那之前,應該要先確定野田妹的去向吧?」
一聽到這時間點,千秋忍不住對著電話大嚷。
-野田妹如今儼然是下落不明,要人怎麼放得下心去工作?

「一切請以工作至上,至於她的事情,一有任何消息,馬上就會告訴你!」
看到千秋與Stresemann都是無心工作的樣子,讓Eliza更不覺地口氣強硬起來。
相較於總是東謅西謅找一堆理由的Stresemann,千秋算是配合度高的了,怎麼可以讓他朝老師的『難搞』邁進!
「反正你杵在那裡,不也愛莫能助不是嗎?」
「啊?」對這話,千秋滿臉訝異。

「你那時特意到倫敦去看她,不是吃了閉門羹嗎?」
「這種避不見面的態勢,是顯而易見的吧?」
「就算你再想見她,不也使不上半點力?」
「所以嚕!請你將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吧!」

說到這裡,Eliza的不客氣可沒有半點保留,讓千秋很是難堪。



「怎麼了,千秋?」
看著千秋結束通話之後的臉色更顯陰沈,Jean好奇地問。

但千秋此時卻比剛才更沒食慾了,只是攏起眉峰又一次陷入自己的沈思裡。
-無法再彈琴。
-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?
-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?

-野田妹,妳究竟跑到哪裡去了...
比起兩人無法相見,千秋內心的沈鬱更因這句『無法再彈了』而顯難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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