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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:Hana

約-

陽光普照的公園裡,熙嚷地充斥著各種與活動,煞是熱鬧。

看著可愛的孩童就算不小心因為碰撞跌倒而弄髒了手腳,大人卻依舊將之擁抱入懷裡的親情濃郁,讓始終坐在公園座椅上的Stresemann,忍不住因此而感動地老淚縱橫。

-這是怎樣的愛?
-竟璀璨的比溫暖的陽光還要熾人、深幽的比神秘的藍海還要迷人。
近來總是沒有工作情緒,又處於心情煩悶低落的Stresemann,眼睛不禁像個橡皮圈鬆脫的水龍頭般,滴滴答答的流著眼淚。



「你怎麼任由自己沈溺在感傷的情緒裡?」依舊身著套裝出現的Eliza,登場便立刻責罵了Stresemann一番。
看著Stresemann那濕潤的眼角,Eliza接著便提到昨晚剛結束的公演。
「昨晚的公演非常成功,受到相當好評,你看!」揚著報紙上斗大的報導,Eliza說。
「讓我們朝氣蓬勃的進行下一場公演吧?」

孰知,Stersemann卻只是默默地將視線停駐在剛剛跌倒的孩子,與現在牽著他的手一起離開公園的爺爺身上。
『...回家的路上要吃雪糕嗎?』
『要要要!』雀躍的語氣,孩子彷彿已經忘卻了剛剛的眼淚與疼痛。

相視而笑的祖孫,開心地踩著歡快的腳步離去。



「你...該不會是現在才突然想要抱孫子吧?」
如果這個七十多歲的老人,現在真的突然想要個孫子來疼,身為經紀人的Eliza可也真是愛莫能助。

然而Stresemann卻還是保持沈默,一個字也不吭。
「你也別這樣,上回你偷跑去找美奈子時,她正好去韓國追星,她可是開心地活在屬於她的當下。你以前不也總是這樣生活的嗎?為什麼不打起精神來?」
「站起來!用你的終極光芒照耀這個世界吧!」拉高音量的Eliza,精神百倍地對著前方吶喊,彷彿要將眼前這位意志消沈的大師,伸手帶出黑暗的低谷。

很可惜地,Stresemann依舊只是低頭捲屈著身子,一副要死不活的頹喪模樣。
-還是沒用啊?那...
「對了,我忘了告知你一件事。前陣子,千秋有來維也納找過你,只是很不巧地,剛好跟跑去日本的你錯身而過。」
自知已經是打出最後一張牌的Eliza,孤注一擲地說。

此話一出,果然本來陷入呆傻狀態的Stresemann,終於有了反應,回過頭來看著她。

-太好了!果然千秋是張王牌!
於是Eliza趕緊趁勝追擊。「別忘了,你可也有一個,把你當成親生老爸般仰慕的兒子啊!」
但眼前的老人卻在此時,又面無表情地把頭轉回前方,繼續對經紀人採取閉口策略。
「對了!等到你好好完成比利時的公演之後,就可以去巴黎跟千秋好好聚一聚啦,不是很好嗎?」
「你還可以跟千秋一起去One More Kiss!很棒吧?」Eliza努力帶動氣氛地滿臉笑容。
「很開心對吧?!」
「千秋......」當Stresemann終於開口,卻吐出這兩個字。

當Stresemann終於有反應之後,Eliza便再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地拖起沈溺在低潮裡的Stresemann,硬是離開公園,宣告他的自怨自艾時間已經結束。
老人的哀嚎,一路消失到視線之外。



巴黎-

這端,千秋與管弦樂團的練習,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。

注視著投入於音樂排練的團員,無論是長笛、法國號、小提琴,甚至是投入許多心力在鋼琴上的Rui,千秋的思緒也跟著指揮棒遊走著。
-雖然鋼琴的部分並不簡單,管弦樂也是,樂器獨奏的部分還不少,困難度也不低...
-不過,這個樂團應該都可以對這些考驗,迎刃而解吧...
-我相信,他們可以辦到的,
相信自己音樂的信念,就是開啟完美演出的那道門。
將心神拉回現實的千秋,視線也由悠遠的不知名回歸到眼前,仔細地聆聽著樂團所演奏的音樂。

拉著小提琴的Rolan,看著千秋指揮的姿態,嘴角卻淡淡地揚著不知名的笑。

-真是有意思...不管是孫Rui,還是千秋...
-我相信這首協奏曲,肯定會演出的趣味十足。
-實在是太有趣了...



當團練結束,意外的訪客卻出現在排練現場。
發現對方貌似東方人的Rolan,在第一時間立刻回頭出聲想詢問對方來意。
孰料,對方卻立刻看見了熟悉的人影。「千...千秋!」

拎著樂譜跟指揮棒走出音樂廳的千秋,詫異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《夢色古典》古典音樂評論家佐久間學,以及編輯河野毛江子二人組。


寫到這裡忍不住暗笑...
佐久間那華麗又複雜的敘情詩體,總是叫小的我無法招架,畢竟我不是『歌德』奉行者,希臘故事與古典文法更是幾無接觸,更別說是寓意不明的奇怪修辭了河野真是厲害,可以勝任唯一一個能將他的詩體轉為白話文同步翻譯的高人~如果沒有總是穿的華麗麗的美麗河野,千秋應該也招架不住佐久間吧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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