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惟.jpgby:Hana

秋的住所-

「什麼?通過第一次預賽了?」
彷彿光是言詞還難以表達內心訝異地,龍太郎的大喊跟臉上的欣喜,在在交織著內心的喜悅。
雖然只是預賽階段,然而清良順利通過第一次預賽的表現,卻已經讓龍太郎感動不已。

「在那麼有名的比賽通過預賽,真的是很厲害的事,要是我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!」
龍太郎的爽朗直率,讓電話那頭的清良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。
「明天就進入第二次預賽嗎?幾點比賽?是第幾號?」
『我不清楚耶,等我明天比賽完再跟你說...』電話裡,清良說。
「不可以比完再打給我啦!因為我想要在妳比賽時,從日本傳遞念力,在神社為妳禱告啊!」為了不要讓清良起疑,龍太郎趕緊隨口胡謅。
『好像是2號...』
「又是2號?我明白了!清良,明天也要加油唷!」
「嗯!」

-又?
-我有告訴龍太郎,我連續兩次都是2號嗎?真奇怪...
看著話機話筒,清良忍不住疑惑地想。



開心的衝進千秋的臥室,龍太郎推開門卻發現空無一人。
滿心想要分享好消息的他,又接著跑進廚房,映入眼簾的卻依舊是靜瑟。
直到耳畔傳來的細小聲音,才讓龍太郎腳底一轉,大開浴室的門--果不其然,千秋正赤身裸體的站在裡頭淋浴。

「千秋!清良通過第一次預賽了耶!」
抓著毛巾正在洗背的千秋,儼然無暇理會眼前突然闖入浴室的『色狼』。
「你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?」無視於千秋的裸體,龍太郎開心地問,彷彿面前的千秋衣著完整地,絲毫不以為意。
「你們樂團的演出是什麼時候?」
「明天啦!」
沒好氣的千秋,忍不住大聲的喝叱著眼前的龍太郎。

不會這麼巧吧?
「真的嗎?」深知千秋把工作看得比玩樂重要的龍太郎,不禁有些失落。
「你回去野田妹那邊啦!」飽受干擾的千秋,不悅的轉過身背對依舊不想離開浴室的龍太郎。這傢伙難道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?
「你在生什麼氣啦?」
完全無法掌握狀況的龍太郎,沒神經地問。
然而背過身的千秋卻懶得理會,只是面無表情的繼續洗澡,懶得再理會龍太郎的無感。



是夜,低頭寫信的雲龍,雖然想跟父母報告自己留學的生活,然而在他的腦中閃過的,卻是自己站在舞台上彈奏鋼琴的畫面。

-今天,野田惠他們來聽我上台參加音樂比賽的鋼琴演奏。或許這就是我在巴黎的這段求學生活裡,最後一次上台演奏的回憶...說真的,我真的很高興。
-回國之後,我想成為更往前跨進的音樂演奏家,也希望還可以繼續演奏鋼琴。
-媽媽,對不起,我沒有能順利通過預賽......
暈開了字跡的濡濕,滴滴答答地成了失控的驟雨,不規則的淋濕了信紙。

冷夜裡,雲龍的眼淚,叫他只能選擇獨自擦拭臉上的水痕,收拾自己必須開始學著打包的心情。



擾人清夢的手機響鈴,一聲又一聲地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,彷彿意志堅定地非得把床上那個熟睡的男人給喚醒不可。
煩躁的接起電話,千秋皺著眉頭的表情很是不耐。
到底是誰會這樣大清早吵人?又是Eliza?「Allo?」
『千秋,早安!你還在睡嗎?』電話那頭傳來的,是男性的嗓音。
「雲龍?」用訝異還不足以形容千秋的反應,畢竟雲龍幾乎不曾主動打電話給他,這通電話來得實在令人意外。
『抱歉,一早就打擾你。不過,如果你今天抽得出時間的話,我們去看Tania的第二次預賽吧?請你邀那個吹雙簧管的男生一起去。』

-吹雙簧管的男生?雲龍是指黑木吧?
「黑木?」
『對,就是那個Tania的王子。』
-呃?什麼?黑木是Tania的王子?豹紋Tania跟burberry黑木?真的假的?
-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被送成堆的?黑木以前欣賞的不是野田妹類型的嗎?是什麼時候換了喜歡的路線?
這突如其來的肯定句,讓千秋實在百思不得其解。

『Tania現在真的很努力,我們一起去聽吧?偶爾也是要關心一下室友!』雲龍又說。
「抱歉,盧馬列今天有表演。」千秋冷冷的回答。
『什麼嘛!』又是工作!連我這個比賽失利即將回國的人,都想鼓勵一下室友,千秋卻老忙著自己的事。

無論是Tania或清良,都為這次比賽賭上了全力。



「好!OK!大家辛苦了!」
結束了盧馬列的團練之後,千秋看著手錶上的指針。
-距離晚上的表演還有幾個小時。
-Tania是一點要比賽吧?
放下手腕的同時,千秋轉過身去,目光穿梭在收拾樂器的團員身上。
「黑木!」對那個熟悉的身影,千秋喊著。

「...什麼?Tania的比賽?」聽到千秋竟然邀請自己去聽Tania的比賽,黑木忍不住大喊!
「為什麼找我?跟我有什麼關係!」接著,黑木又大聲地嚷嚷,表情甚是不悅。

-Tania,妳究竟對黑木做了什麼?為什麼總是斯文有禮的他,竟然會反應這麼強烈?
看著黑木側過頭去的陰沈不悅,千秋忍不住在心裡暗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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