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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by:Hana

人清夢的手機聲響,驚醒了千秋的好夢方酣。
只是縱使內心再有百般不願,他仍是起身拿起了手機。「Allo?」

『千秋!請你開車過來,我車子壞掉了,你一定要救我啦!』是Tao那充滿哭意的聲音。
這傢伙實在...不能有一天不出包嗎?

「快幫我搬東西!」好不容易終於抵達會場,Tao抱著資料跟一堆樂譜跑進會場的同時,又對千秋喊道。
「我只是幫忙開車送你過來而已耶!」大清早就被吵醒的千秋,沒好氣地對著Tao大喊。
「快點啦!來不及了!」

舞台上,盧馬列的團員紛紛互道早安,準備為今天的公演做最後的彩排。
「早啊!」
「早...咦?千秋?」
看到突然現身的千秋,團員們不免感到訝異。
更令人訝異地卻是,他竟然是抱著樂譜一份一份地放在譜架上,做著本該是譜務在做的庶務工作。
「怎麼了?今天應該不是千秋指揮吧?為什麼他在分譜啊?」
「難道千秋打工在當譜務嗎?」
「不可能吧...」

-可惡!死Tao!
-害我被講成這樣,不罵罵他怎麼行!
走回後台的千秋,臉色陰鬱沈重。
「我要回去了啦!」看不到Tao的人影,打算離開會場的千秋,隨即轉身而去。

「喂喂!」
-是誰又在叫我?
「喂喂!先生,我演出用的鞋子好像剛剛在電車上忘記帶下來了,請你幫我去買一雙來好嗎?」
-什麼?鞋子弄丟了?怎麼會有這種事?
「我穿43號,不是一般黑皮鞋喔!你要幫我買穿起來好跑的,是搭配正式禮服用的黑皮鞋,別買錯了,我會給你小費的。」
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就是盧馬列的常任指揮,滿頭捲髮的客座指揮Auron Napier,還自以為大方地說。
-我不是工作人員,為什麼要幫你買鞋?

忿忿不平的千秋,繼續在後台找尋Tao的蹤影。
「Tao在哪?」
「有誰看到Tao?」
「千秋?你找他做什麼?他好像回去辦公室拿東西了。」上次幫忙做海報的Noemi,好心地為千秋解開他遍尋不著Tao的謎底。
什麼?「難道我真的得做這種跑腿的事?」

好不容易把鞋子買來,剛結束彩排的客座指揮Napier ,一看見千秋立刻又把剛換下的襯衫拿給他。
「啊!你來的正好,請幫我把這件襯衫燙一燙吧!因為我忘記帶換洗的襯衫來了,不好意思!」
臉色僵硬的千秋,只得領著襯衫到旁邊的工作檯去燙衣服。

此時,結束彩排的團員們,紛紛在後台休息,看到千秋竟然站在燙馬前一臉厭惡地燙著襯衫,不免覺得奇怪,因此也交頭接耳了起來。
「是千秋耶?」
「...千秋在做什麼?」
「為什麼之前在分譜,現在在燙襯衫?真是奇怪...」

「你到底在做什麼啊?混帳!」
低頭吃著三明治的Tao,被突如其來的責罵給嚇了一跳。
是Simon,火氣很大的Simon。
「怎麼了,首席?我現在當然是在休息啊...」有必要這麼生氣嗎?
「我是說千秋,你為什麼一堆事情都叫他幫忙?」
「咦?他還在忙喔?」

雖然訝異,但Tao卻不急不徐地繼續吃著手裡的三明治。
「沒關係啦!他在辦公室也都會幫我的忙呀!」
「而且你上次不是也叫千秋留在辦公室幫忙整理樂譜嗎?有什麼關係啊...」
然而Simon卻只是凌厲地瞪視著Tao,以堅定的語氣駁斥。「再怎樣都不應該讓樂團的常任指揮在眾目睽睽之下做那種雜事!」
「是...」

「不好意思,千秋。Napier從以前就常來這裡客座,人其實還不錯,也很受聽眾的歡迎。只是,他沒跟你碰過面,所以不知道你是盧馬列的新任常任指揮。」後來,Tao趕緊向千秋道歉。
「沒關係,算了啦!」這也沒什麼好計較的,道歉有什麼用?


獨自走到音樂廳的包廂聆聽盧馬列的演奏,千秋因為樂團呈現的音樂演奏的流暢又穩健,而感到有些欣慰。
演奏會結束,千秋隨即往外走去,準備離開。
「雖然去年也有來客座,可是今年的盧馬列真的變得很不一樣耶!」是Napier的聲音。
「...真的嗎?」
「團員好像換了不少生面孔吧?」Napier發現這次看到了許多陌生的新團員。「指揮的很愉快...」

-是嗎?
-是因為樂團的成員替換,所以讓整個樂團也不一樣了嗎...

「千秋!」是穿著一身正式服裝的黑木。
「千秋,你覺得今天的演奏怎麼樣?」欣喜地,黑木的語間帶著雀躍。「等等跟大家一起吃飯吧?」
然而千秋只是淡淡地抿嘴一笑。「今天的演出非常成功。」
「不過,我要回去了,再見。」說完,千秋果真立刻轉身離開。

站在黑木背後的團員,不禁揣測千秋是不是因為上次那篇報導的抨擊而無法振作。
「是不是因為那句『太過逞強』傷到他的自尊?」
「我覺得是因為被提到失誤吧?其實後來有補救回來呀...」
「話雖如此,我們盧馬列倒是被稱讚了一番耶!」
「對啊!」
「不過...千秋還好嗎...」
「下禮拜開始又是他帶我們團練,希望他沒事才好....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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