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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:Hana

是啊...如果,不是呢?

仰起頭看著從天空呼嘯而過的飛機,那不知道即將飛往何處的機身遨翔在藍天,直往前飛的機體在視線中逐漸縮小,而至消失。
在視線之後,他才緩緩收回了視線。

很多事情,不是伸出手就能抓住,也不是以為抓住就是永恆...就像,這跟隨早已不知道多少年的恐機症,不知道治療了幾次、花去了多少錢,也依舊無法用金錢換到自己想要的結果。

「有這麼好看嗎?」
突然傳來的聲音,讓沈浸在情緒裡的他斂回了視線。
-是那個喜歡亂彈琴的變態女。
-這傢伙怎麼這時間就下班?

「妳蹺班。」這不是問句,而是陳述。
「嗶嘰呀~小惠才沒有!」鼓起腮,小惠因此忍不住跳腳抗議。
「現在才下午3點。」
「今天是星期三,幼稚園2點就放學了!」
「哦。」


真一的視線,從眼前穿著背心裙的小惠,轉向她的腳踏車,然後依序掃過被她隨手丟在車籃裡的筆記本與漫畫書,還有屁屁占卜。

-這傢伙,還真是過著沒啥目標可言的生活。
-明明談鋼琴的技巧很好,手指又能彈到那種速度,卻...算了,不干我的事。
懶得多說什麼的,他轉身決定上樓。

而小惠則是站在原地,仰起頭看著剛才真一所凝視的天空。
只是,她怎麼猜得透那隱藏在雲淡風清的天空下,別人的不為人知?


「對了,變態女!」
原本走開的真一,突然又像想起什麼地,轉過頭走回來。
「我是小惠,不是變態女!」對此稱呼怒目相對的小惠,因為他的失禮而不由得嘟起嘴。
恍若未聞的真一,卻沒打算更正這稱呼。

「妳上次掉了一本粉紅色的本子,還要不要?」那東西放在家裡好久,差點放到忘了。
-粉紅色...本子?
-難道是...
「什麼?竟然在你那裡!」
「要就自己上來拿,本大爺懶得拿過去那破房子。」光是想到她住的那棟老房子,佈著蜘蛛網與發霉的窗戶,就讓真一忍不住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。
「什麼破房子,你根本不懂別人過怎樣的生活。」
雖然被他損的儼然體無完膚,但在不情不願間,小惠仍是乖乖的跟在他身後走進了公寓大門。

因為那本本子,可是紀錄著許多心血的重要筆記,能找回來真的是太好了!


-千秋真一?
-原來這個很嚴肅很驕傲又好心的人,是姓「千秋」啊?
隨著千秋打開門,小惠的視線也由門牌轉向屋內...

「啊!」
才一開門,小惠馬上嚷嚷了起來。
「平台式鋼琴耶!?」
「好棒!!」
懶得回應小惠的真一,只是往客廳走,放下手裡的提袋,然後走到書櫃前,拿起她的筆記本。

誰知,才一回頭,突然看到她已經坐在鋼琴前,一臉幸福地東摸西摸著鋼琴。
「喂!」這傢伙是鬼魅嗎?
「我想彈!」


在小惠的房間裡,只有一台歷史悠久的直立式鋼琴,而且最近一直忘記調音,有幾個音都跑掉了...

「妳自己連琴都懶得調音,為什麼我要把琴借妳?」
「嘰呀啵~你怎麼知道?」
「因為就是有人彈琴不關窗,我每次在陽台抽菸,耳朵都得飽受騷擾。」聽著音律不精準的鋼琴,是一種痛苦的折磨,更遑論彈奏者還經常喜愛隨心所欲的彈,更是雪上加霜。
「那是因為關窗很悶啊!那房間窗戶很小...」

說著,小惠又開心地把臉貼在琴鍵蓋上,一臉幸福。
「啊~好棒喔!」
「好像演奏家...小惠才不去比賽,幼稚園老師不需要比賽,但平台式鋼琴好有架勢...」

看著小惠的陶醉,千真一不由得為此而翻了翻白眼。
-這傢伙怎麼跟傻瓜一樣?
-只不過是有鋼琴可彈就高興成那樣...
「演奏家可不是妳想像的那麼好當,是很辛苦的行業。」拿著她的音樂筆記本,真一走到鋼琴前,站在她身側說道。

「小惠只是不想,那不是我想走的路。」坐在鋼琴前的她,嘟起嘴說。
-演奏家當然辛苦,但她從來沒有參加過樂團,也不曾去比賽,怎麼可能領略到那看似以音樂相連的接近,其實卻是相隔千里的遙遠世界?
-如果不能享受到快樂,為什麼要去做?小時候去練鋼琴時被打的回憶,已經夠叫人討厭那種必須完全正確的音樂。
「既然是妳不想而不是不要,那乾脆彈首曲子來證明一下妳的能力吧!」
帶著挑釁的語氣,真一如是說。


「證明?」
轉過頭仰起視線望向真一,小惠的眼中湧出疑惑與不服輸的鬥志。
-本來就是我不想,為什麼要證明給你看?當演奏家又有什麼了不起?
「是啊!妳喜歡哪位音樂家?貝多芬?巴哈?還是舒伯特?或者誰?」

-哪位音樂家啊...
「噢...」哪位音樂家?一時還真是想不起來。
「妳應該是念音大出身的吧?」否則靠自己學習譜曲還寫和弦,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「嗯,桃之丘音大。」
「啊?原來妳是學妹?」同一所大學出來的學生,怎麼會這麼...際遇不同?
「啵嘿~我是谷岡老師的學生。原來你是學長啊?」
不好意思地摸摸頭,小惠說。

「谷岡啊?喔,那個『落後生專攻』...」
不知怎麼地,這答案,竟然也讓真一絲毫不感到意外。

-那就難怪了,大概都由著這傢伙胡來,只要快樂彈琴而不是好好彈琴。
-谷岡很疼愛學生,因為以『學生都是客人』為理念,個性不積極也沒企圖,所以總是收些問題學生或落後生,大概對這傢伙也是這樣。
-但她的鋼琴又不止是這樣,那種說不出來的糾結到底問題出在哪裡?為什麼...

正當真一還徘徊在蔓延的思緒遊走,小惠已經低頭敲下了黑白相間的琴鍵。

(未完待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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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:Hana

最近,秋季檔日劇大牌盡出,叫人目不暇給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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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:Hana

因為連續出差+重感冒,最近都無法寫文章,真的非常不好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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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:Hana

「老師,妮妮沒有打開嘴巴!」
穿著白色圍裙的小男孩,抓著正在彈鋼琴的老師裙擺。
「妮妮,嘴巴要打開唷!」
「對~跟老師一起唱,啦啦啦...」
笑著彈奏讀本裡的曲目,小惠的視線也落在眼前的孩子們身上。

雖然這份工作的待遇不高,但可以跟孩子們一起玩耍、享受音樂的美好,每天都讓人覺得踏實而幸福。
更重要的是,這是一份不用天天等到天黑就能早早下班的工作,晚上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或者什麼都不做的享受一整個完整的夜晚。

沒有什麼幸福,能比能躺在家裡悠閒地看卡通看漫畫,還要來得更甚。


因為天氣實在酷熱,隨意地把瀏海抓成一束地綁起後,小惠一派悠閒地牽著腳踏車回家。
「扭動你的屁屁、看看今天的便便是什麼樣子...」
「啦啦...」


停在前方路口不遠的黑色名貴轎車,才剛停妥就有一雙黑到發亮的皮鞋從開啟的車門踏了出來。

-咦?
-這不是那個很兇的人嗎...
歪著頭的小惠,看著穿著一襲黑色西裝的千秋踏出轎車後,接著又有一個長髮的女人也跟著下車,那女人長的非常漂亮,貼身的削肩連身洋裝襯托出曼妙的身材,駝色的披肩與黑色的洋裝與公主頭,營造出一股大家閨秀的典雅氣質。

真一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就見那女人笑了,然後把手挽住千秋的手,兩人一起走向他的公寓。
-嘰呀啵!這就叫做郎才女貌嗎?
-真的好像故事書裡的組合喔!他們應該是男女朋友吧?
-那女生的頭髮好漂亮,就像個走出童話故事的真正公主似的。

那個兇巴巴男人的工作,應該是跟音樂有關係吧?

他總是穿著正式服裝,而且上次聊到《悲愴》時就能感覺到,那個人應該音樂的造詣很高,是不是從事音樂家還是老師之類的工作者呢?那樣的工作不知道有趣不有趣?
以前聽谷岡老師說,進樂團工作很辛苦,一定要對音樂有熱忱才行。只是,小惠本來就只想要做幼稚園老師,現在雖然實現了,卻也發現其實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美好,不過自己一個人養活自己的話,這樣的待遇也倒是夠用了...

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碎花連身洋裝,野田妹覺得自己這樣踏踏實實的開心過日子,其實倒也不壞。
那種得穿著正式服裝的人生也太緊繃,一點都不想要。


「真一。」扯了扯他的衣袖,多賀谷彩子輕喚。
「嗯?」
「那個女孩子是?」
順著彩子的視線望過去,真一對著小惠的沖天炮瀏海忍不住一笑。
-那個怪人簡直像個國中生,哪像個老師。
「喔,那是鄰居,走吧。」
沒打算繼續談下去的真一,只是把手放在彩子腰上,領著她進屋。
留下小惠獨自看著關起的大門。


整個人窩在沙發裡,彩子翻閱起過去的畢業紀念冊,看著高中時代兩人的稚嫩臉龐。

「你這傢伙,從以前就很帥。」
「妳真的很愛看那東西,真不知道那到底有什麼好看的。」對於過去,真一的腦海裡只有各種苦練小提琴、鋼琴的回憶畫面,可沒像彩子這麼浪漫。
「怎麼會?我們就是在高中相遇的啊...」

可不是嗎?
現在回想起那段時光,雖然總還能在想過去的回憶時浮現些許思緒,已經相隔遙遠了。
「妳那時頭髮留的好長,雖然對談戀愛沒什麼興趣...但要不注意到妳都難。」站在音響櫃前的千秋挑了片CD,海頓的音樂瞬間流洩在房間裡。
「原來你不是因為我的音樂注意到我的?真是讓人傷心。」
「在秀美學園那幾年,我每天都在練小提琴,哪有空注意到誰。」
打開紅色菸盒,他悠閒地坐在單人沙發翹起腳,跟哼著音樂打開手中的總譜。

可不是嗎?

-真一的眼中,總是只專注著音樂而已,從來不曾改變。
-那時他只要下課就立刻離開,總還趕忙著去練琴或補習...卻也是因為這種專注又帶有高傲的姿態,讓他也對異性沒有什麼心思,別說是變心了,他連專心談戀愛或對別的女人分心都沒空。
-在他心裡最重要的,不是音樂就是樂器...


「真一,你什麼時候才要空個幾天陪我?」
從兩個人交往到現在總不外乎是聽音樂會,或者是在家聽音樂看DVD,明明很想去海外旅行的...真一卻怎樣都無法克服搭飛機的恐懼。
「我現在不是在陪妳嗎?」只是儘管嘴上這麼說,他的視線卻不在彩子身上,而在手裡那本總譜。
「不,我覺得我們有第三者,你現在眼裡只有海頓吧?」放下手裡的畢業紀念冊,彩子沒好氣地走到他面前,搶過他手中的譜,用力闔上。
「喂,妳不要連我的工作都要吃醋好嗎?」
-再過兩個月就是正式公演了,團練的密度也會越來越密集,到時候根本更不可能有什麼時間約會...可以一起吃吃晚餐已經很不錯了。

「我說的是事實嘛!」帶著委屈的語氣,彩子沒好氣地說道。
「而且你...」
真一突然響起的手機,讓彩子只得停止抗議。
「喂,我是千秋真一。呃...大師?」詫異的表情毫不掩飾地出現在他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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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y:Hana

「我必須與眾不同,對你而言。」
對於眼前的河野傳遞而來的熾熱視線,儘管千秋的視線帶著笑,卻對她搖頭。

然後,又抽起手裡的菸。
「可是我沒興趣。」
「為什麼?」
懊惱的河野,一臉失落地坐回自己的位置,塗成紅色的指甲也不耐煩地敲打著桌面。
為什麼無論談了幾次,他總是不願意答應呢?
「你實在...」


「怎麼愁容滿面,美麗的阿芙洛狄特?是惋惜日落的夕陽已逝,還是嘆息黑夜的沈淪?」

不用回頭,河野都知道是誰來了。
「佐久間,我輸了。」
「真一,你真的不答應?你怎麼忍心拒絕阿芙洛狄特的期待?她是為了引領你攀上更接近朝陽升起的方向,你純白的雙翼將承載著你的音樂之魂,在晨曦中閃耀出耀眼動人的金色...」
「停!」
不客氣的打斷佐久間學,真一只拉了椅子要他坐下。

「不管河野找我談幾次都一樣,我絕不會接受這種『與眾不同』。」
「為什麼?這提案哪裡不好了?」
從包包裡把企劃書拿出來攤開的河野,內頁一翻開的標題就讓千秋又想翻白眼...

「什麼『古典音樂界黑王子的24小時直擊』?我為什麼要答應妳這種企劃?」
「為什麼不?這企劃哪裡不好?一定有很多古典音樂迷希望可以更認識你,認識在舞台以外的千秋真一,想多認識他們眼中的王子各種面貌究竟是怎樣,無論是不是會下廚、會不會去買菜、煮一手好咖啡,一定都能吸引許多人的目光啊!」振振有詞的河野,可不打算太輕易放過真一,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契機啊!正是因為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也久了,她才大膽提出這絕對無人可及的企劃。

向來無論專長與嗜好都是追逐帥哥的河野,踏入編輯這行也早超過了10年,怎會不知道怎樣的主題有爆點。
「你是不相信我的專業判斷嗎?」
「不,我當然相信妳的專業。」端起伏特加和咖啡利口酒所調製的「黑色俄羅斯」喝了一口,真一決定這次一定要立場堅決,一舉讓河野打消念頭。
「那為什麼不接受這企劃?」
「是啊!真一,我也覺得這主題很不錯,《夢色。古典》的主題如果能有些創新,應該可以帶來新的銷售高點。」接著,連佐久間都加入了說服行列。
「不可能。第一,本大爺討厭配合做出各種動作拍照、第二,本大爺不喜歡這種把私生活挖出來的採訪。」

-他怎麼可以不答應?
-如果真的抵死不從也得完成另一個方案...
「真一,不然做拉頁好不好?到棚內拍兩張照片,讓我做大型拉頁。這不錯吧?不用被攝影師追著拍,也不會影響你生活?」
「什麼拉頁大圖?妳以為這是《女性自身》還是《an.an》?」
「啊~什麼《an.an》嘛!那本都是要男星剝光的,我才不會這樣對待你,除非你也覺得這可行啦!(咳)」一講到an.an,河野馬上笑顏頓開,實在是因為那本雜誌太多知名男星趴床。
「河野,沒想到妳還真敢講。」一旁的佐久間忍不住摀住嘴,心裡覺得這女人還真是可怕。

然而,對於河野來說並沒有什麼敢不敢的問題,因為身為雜誌編輯要的不就是銷售量嗎?尤其在競爭激烈的雜誌業,做為古典音樂的長青樹,更不能因為牌子老而安於既有客群。
「真一,你也知道我這行競爭激烈,要生存下去壓力很大...」
「我知道,但那不關我的事。」雖然有點無情,但銷售量確實只是編輯的業績,而非受訪者的壓力。
「你真的是惡魔。」
對於千秋的冷情,河野只能氣惱在心裡。

「你知道為了這企劃她花多少時間,本來是打算...」打算幫腔的佐久間,依舊試圖斡旋這看來已經破裂的合作。
「我明白,但這企劃我不可能答應。不過...」
-不過?
聽到這兩個字,原本心情低落的河野頓時又揚起希望。

把視線瞥向遠方,千秋又抽起手裡的煙,緩緩吐出了白色煙霧。
「至於拍照那件事,妳就敲好時間再跟我說吧!」
語畢,真一也站起身、拿起西裝外套,轉身離開。

他能做的退讓,也只有這樣了。
只要河野毛江子別又來死纏爛打,要求配合什麼奇怪的企劃...


今晚的月色皎潔,夜風也舒服,讓人想到貝多芬的月光奏鳴曲,儘管那是首悲傷的情歌,彷如靜夜流水般的帶著不願驚醒闇夜的壓抑、深沈,卻美麗的讓人心痛...

出了車站回家的路上,真一就這麼邊走邊抽著菸,在月色與星光散步。
只是,隨著腳步越發接近,卻聽見了那熟悉的琴聲...這聲音讓他停下腳步,仰起頭往那破房子望去。
-是悲愴?
-嗯,似乎有些不一樣了。
-還是任性,但彈的穩定多了。
-不對,這裡又彈太快...

月光下的身影,直到琴聲許久之後終於告歇,才消失不見。

(未完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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